#神樂貓化設定(身心皆貓,不會說話只會喵喵叫)

#副長宅十四

#沖18神14犯罪文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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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副長,都處理好了。”

“嗯,辛苦你了。”

山崎把最後的犯人押上車後,向他如此報告。

時間晚間九點,地點是在秋葉原的某家cos主題咖啡廳。站在店門口的‘菈菈’和‘娜娜’正在接受隊員的詢問,一旁的‘茉茉’正忙進忙出的整理店面,‘王妃的賽菲’放下了奇多的布偶,專心地點著今日的收銀機裡的現金。看來今天的主題是的戴比路克星一家的樣子,沒有看到金色闇影還真失……不對……

 

土方吐出一口青煙,一雙青光眼裡滿是疲倦。這次的案件沒什麼大不了的,只是要抑制自己內心那個蠢蠢欲動的靈魂費了他不少力氣。光是對著娜娜的coser那句“要萌禿了阿‼‼”的靈魂吶喊差點就從嘴裡噴出來了——自卑屬性的傲嬌跟貧乳的還原度高得破表,就算不是本命也讓他內心有點小激……冷靜…calm down…吸吸呼——吸吸呼——

“切,什麼貓耳啊,就為了這種事勞師動眾的。”

他恨恨地吐了出煙霧,煩躁地搔了搔v字瀏海。

這次的案件真的沒什麼。就是幾個貓耳萌的家伙用違禁藥品,配置了針對女性的貓化巧克力打算在歌舞伎町發送。還好事情很快就被解決,發送出去的巧克力大部份都被找回,雖然詢問存放巧克力地點的時候花了點時間才跟他們的電波對上。

“不要這麼嚴肅嘛,土方先生。貓派狗派什麼的不是很常見嗎?喜歡貓啊狗的又不是什麼壞事,那些傢伙只是貫徹自己的正義罷了。”亞麻色頭髮的青年懶懶地說著,還補充了他的個人無關緊要的喜好:“啊,順便一提我是母豬派的。”

“你的喜好才是最糟糕的吧喂。全歌舞伎町都貓化了會造成多大的混亂啊,年輕女孩就算了,那些大嬸婆婆能看嗎?拜託替我們的DVD銷售量著想吧。”

土方頓了頓,悠悠地吐出煙霧,接著說道:“再說,光是裝上貓耳就被萌得要死的傢伙根本一點節操也沒有吧,記住了,總悟,萌這種東西應該是要更……”

“好好好,我知道了,土方先生是小惡魔派的吧,那種戴比路克式的惡魔翅膀跟尾巴之類的。”

“誰說皇女三人組是我的本命!我的本命是金色…咳咳!…是…V字瀏海的女人!!”

一口煙梗在了喉嚨裡,他不住地用力嗆咳,眼角擠出了幾滴淚水。

剛才自己的意識有一瞬間被奪走了。

土方的背後滲出一片冷汗。太可怕了,果然只要說到貓耳之類的關鍵字就會有發作的危險,再繼續待下去不曉得會發生什麼事。還是趕快處理趕快回去吧。他強壓下了不安和慌亂的情緒,故作正經。

“咳…總之,這次的始末報告恐怕要你來寫了,你不是有那個毒物什麼的證照嗎?”

“我拒絕,那張宇宙毒物劇毒物處理許可證是特別為了暗殺土方去考的,我要貫徹我的正義。”

“你這家伙!我說你啊……”

就在他要破口大罵的時候,衣襬的一角被拉了一下,他轉過頭去,一位紅眼金髮的女子就在近在眼前,無口和稍作忸怩的姿態真是恰到好處,還原度簡直要飛天了。一瞬間頭暈目眩,意識越來越模糊,同時似乎有什麼聲音在腦內歡欣鼓舞了起來。

金色闇影殿下啊啊啊啊啊!

好萌嗚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!!!!

 

“警察先生,請問我們可以回去了嗎?”

“妳們可以回去了。不過,在回去之前……”

他的手在外套口袋裡掏啊掏的,最後從中掏出一隻手機。

“……可以讓我拍張照嗎?”

 

※※※

 

他按下了販賣機的按鈕。

‘匡噹’的一聲,罐裝啤酒落下的聲音在安靜的公園裡特別的響亮。扯開領巾、脫下外套,他在最習慣的那張長椅坐了下來。雖然說上一次被土方抓到他在外面喝酒,十頁的檢討書造成心理陰影面積大約有十張A4那麼大,不過這次諒他再怎麼厲害也捉不著他了。

土方現在應該還沒從宅十四的魔掌中脫身吧。想到上次他看到手機裡宅照崩潰的樣子,心情就愉悅了起來,不曉得土方那張蠢臉這次會帶給他什麼樣的驚喜。一邊想著無聊的事情,沖田拉開了鋁罐拉環。啤酒泡沫溢出了開口,他啜了口泡沫,清涼的氣泡配上土方的蠢臉感覺真痛快。

“喵——。”

一隻野貓從公園暗處現身,慢悠悠地朝他晃過來。牠在他的腳邊停下,然後親密地輕蹭了起來,一副撒嬌的模樣絲毫沒有貓咪應有的矜持與傲氣。他拍了兩下貓腦袋,隨即將牠抱到腿上。夜晚無人的公園是野貓的樂園,等等應該會有成群的野貓靠過來吧。

不知道為什麼他從以前就很受貓咪的愛戴,不管到哪都有貓咪會親近他。‘貓薄荷小總’,以前姊姊總是微笑著這樣叫他,還說了些動物都喜歡善良的人之類的話,雖然覺得自己和善良沾不上邊,不過他還是笑著接受了姊姊這一席話。和這座公園的貓咪們算是一年的老相識了,是在一次與神樂熱鬥的中場休息好上。記得當時的她還對被貓咪包圍的他大大羨慕了一把。

——“為什麼牠們喜歡你這種黑心抖S呢?”少女捂著被抓傷的手掌,不服氣地問道。

——“那是因為妳渾身狗騷味啊。有點常識吧,笨蛋。”他這麼答道,然後熱鬥突入了第二回合。

見了面就吵,吵了嘴就打,打完了繼續嘴炮,他們陷在永無止境的惡性循環中,就算分出勝也不願意抽身。對已經社會出道四年的他來說女孩就像某種開關,一旦開啟,存於他內心的孩子就跟跳蛋一樣蠢蠢欲動。

你們就不能好好相處嗎,總是幫他們的破壞善後的土方常常無奈地問著。他想那已經不可能了,與她針鋒相對的好勝心已經滲透了沖田總悟的本質了,他的一言一行甚至於他的存在對女孩來說,大概就像只剩一刀的海盜桶那把最後的劍吧。

“喵——。”

似乎對他停下的動作感到不滿,野貓喵了一聲表示抗議,直到他安撫似地搔了搔野貓的下巴,才又舒服地眯起眼睛打起呼嚕。

就在他和野貓玩到興頭上時,前方傳來一陣腳步聲。但距離幾公尺之外,對方的腳步停住了,似乎不算太過接近他的樣子。他抬起頭來,一個出乎意料的人物以前所未見的樣子出現在他面前。

“China?”

萬事屋的暴力大胃女,頂著貓耳、晃著尾巴,站在他面前。

*

神樂站在他的面前。

一如往常穿著紅色的旗袍,不過頭髮倒是難得的散了下來。晶亮亮的藍色雙眼直直地盯著他,頭上的那雙貓耳高高豎起,垂在身後的尾巴左搖右擺地,就像是發現什麼新奇玩意的小貓。

 

這傢伙,八成吃了貓化巧克力。

第一個被害者出現了,而且還是自己發現的,要是被土方知道這件事,恐怕就無法逃離負責始末書的命運了。雖然巧克力的藥效不明,不過藥效在遲早會退掉的吧,再說這種山地大猩猩就算是貓耳萌的御宅大概也萌不起來,就算萌起來了估計也是被打個半死。總之想遠離麻煩的話,放著不管才是上策。

 

“我說那個丸子的設定不是應該蹦出兔耳朵嗎?事到如今,改變人設也不能撼動妳霉女主角的地位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妳家樓下就一個失敗範例了,妳還來添亂作什麼,是想讓銀魂變成貓耳屬性的反面教材嗎?”

“……”

明明知道是個扯上關係就會變得麻煩的情況,沖田還是忍不住對神樂開了嘲諷,可是對方卻難得不發一語,只是默默地看著他。脫離了一直以來一搭一唱的雙簧,他突然理解了站上了M-1舞台搭檔卻脫稿演出的搞笑藝人是什麼樣的心情,“……拜託給點反應吧……”

“喵。”

“喵?”

就在他滿心疑惑想著這又是什麼惡作劇的怪招時,女孩突然邁開步伐,朝他飛奔過去。他只感到一陣劇大衝擊撞進懷裡,還來不及反應就連人帶椅被掀翻,和女孩一同飛進了公園的樹叢裡,滾作一團的兩人在樹叢裡連翻了好幾圈才停下。眼底金星直冒,腦漿和內臟在慣性的作用下滾攪著,整個人感覺就像被塞進了滾桶洗衣機裡攪了幾圈再被扔出來。本以為自己會吐出來,可卻只乾乾的嘔了一陣,還好剛剛只沾了點啤酒沫,要是吐得一身酒味回去又要被抓包了。

“…喂……妳幹什麼啊……”

他用虛脫的聲音問著。行兇的女孩不肯從快散架的自己身上下來,下巴頂在了他的胸膛睜著一雙無辜的藍色大眼盯著他瞧,對於他的提問也只喵了一聲作答,看來不只是外表連內心也一併貓化了。雖然很想把這個文不對題的家伙暴打一頓,但現下也沒也力氣推開她,他索性在草地上躺平了任她趴在自己身上。

夜晚的公園只剩蟲鳴,夏日的夜風仍有些涼,趴在他身上的女孩讓他想起了偷懶午睡時躺在身上的貓咪,帶著溫度的重量感讓人特別安心。女孩喵喵地叫著,聽起來似乎心情不錯。她伸出雙臂環上了他的脖子,一頭埋進了他的頸窩輕輕地蹭著,毛絨絨的貓耳搔在皮膚上的感覺癢癢的。

即便是這樣平靜的氛圍下、即便China難得溫順了一回,他那奇怪的好勝心卻還是難以平抑,滿腦子都想著要如何惡整懷中的女孩。山崎曾說過他對她的惡整簡直跟小屁孩想引起女生注意沒什麼兩樣,可他想其中還是有些許的不同的——豈止是注意呢,他想的可是讓神樂身心都充滿了他,真真切切感覺到他的存在。

不過,有這麼扭曲的想法也怪不了他,誰叫土方要從他身邊奪走姊姊和近藤先生呢。

 

 

“啊……”

突然一陣濕軟的觸感滑過頸間,意識到自己被做了什麼,沖田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。他再次嘗試推開女孩,可是氣力似乎在剛才的一瞬間被抽乾,手臂只無力地推搡了一下。冷靜,要冷靜,在他身上的只是個跟野貓沒有兩樣的白癡小鬼,就像和他要好的貓咪們一樣偶爾也會舔舔他示好。他閉上眼睛,嚥下一口唾沫,努力地不去想粗糙貓舌和剛才滑膩舌尖的差別。

女孩的手依舊環在他頸上,她的舌在他的肩頸逡巡,偶爾輕咬著鎖骨、啄吻在耳垂上,後來似乎對他一上一下的喉結產生了興趣,靈巧的舌尖在喉結上打著旋。全身上下的神經彷彿都集中在了她所畫下的圈裡,麻癢的感覺穿透了皮膚直接搔在了心尖。臉上的溫度越燒越高,頭殼裡的腦漿化為一團爛泥,已經無法思考。

不能輸。不能輸給她。

腦袋的混沌之中,一個聲音叫囂著。

迷糊之中他的手撫上了她的背,慢慢地沿著脊骨滑下,最後摸上了臀部。懷裡的女孩顫了一下,呼在他頸間的氣息有一瞬間的不穩,但她沒有抗拒,反而翹起屁股、晃著腰摩擦著,像隻春期來臨的小母貓。這樣的失態大概是因為藥效而不是出於女孩的本意,但他的手卻還是鬼使神差地探進了旗袍裡。

“…嗯……”

當他的拇指隔著底褲點在蕊心上時,她顫抖了一下,發出了第一聲嗚咽,如棉花糖般融化在了耳裡。那一聲示弱的喘息點起了反擊的烽火,孩子般的惡戲之心大起。

他刻意放慢指腹揉弄凸起的節奏,半分嘲弄、半分追擊,手指挑逗的催化下,一聲聲哦吟從她的嘴裡溢了出來,抓住神樂弱點的勝利感讓沖田愉快地笑了。食指壓在覆在秘道上的布料,‘噗滋’一聲,棉質的布料上透出的黏稠濕意沾染上了指尖,空氣裡多了一股鹽質的氣味。他順勢探進了底褲內,手掌輕輕地包覆著恥丘,手心裡光滑柔軟的觸感讓讓他明白了女孩的未熟,還只是個孩子。一瞬間腦袋閃過一絲罪惡感,可隨即被埋沒高張的興奮之中,道德被他拋在昂揚的慾望之後,現在的他不過是沉溺於費洛蒙的發情野貓罷了。

手掌在本能的驅使下沿著裂縫滑下,中指擠開了她下身的唇瓣,強硬地進入濕熱而柔軟的縫隙之中。突如其來的刺激女孩的身體有些硬直,摟著他脖子上的手臂收得更緊了一些,身體的緊密貼合之下能感受到她微微的顫抖,小小的呻吟聽起來就像撒嬌的貓咪一樣可愛。明明平時都是那樣張牙舞爪的,現在卻忍著懼意柔順地接受自己的撫觸,這不是讓人更想欺負她嗎?

“好乖,真是個好孩子。”

他附在女孩溫聲說著,嘉獎似地揉了揉長了對貓耳的小腦袋,可另一隻手卻毫不留情蹂躪著女孩的下身。中指抽送的速度漸漸加快,彎曲著的指節搔著內壁,越發響亮的水聲伴著女孩急促的喘息成了悅耳的淫靡之音。他的體溫漸漸上昇,心跳漸漸加快,下半身的什麼似乎覺醒了,半撐著褲檔想出來透透氣。看來這下子不只是心裡的孩子,連褲襠裡的兒子也蠢蠢欲動了起來。

 

“嗯嗯嗯……啊…嗯…”

在秘穴緊緊絞住自己的手指的瞬間,女孩的呻吟拔到了最高,他的神經隨之緊繃了起來。

環著他的那雙手臂鬆懈了下來,神樂軟趴趴的趴在了沖田的身上。高潮後吐出的蜜液順著手指流到了掌心,沉浸在餘韻之中的蜜口微微的攣縮著,似是戀戀不捨地吮著他的手指。他的手退出了她的體內,食指與中指之間纏著黏稠的銀絲,才發覺自己不知何時把食指也送入女孩體內。

哈哈,是到底是有多蠢蠢欲動啊?

他忍不住在心中吐槽自己。

真的是到界限了。

沖田翻了個身,將神樂壓在身下,這才看見女孩一直藏在他肩窩的臉。一雙藍眼帶著迷離,雪白的肌膚染上了淡淡的紅暈,和髮色相同的貓耳垂了下來。她張口微微喘息,唾液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,水痕從嘴角滑到了下巴。

“喂,該從天堂回到人間了喔?”本番都還沒開始呢。

他的手在失神的女孩眼前揮啊揮的,卻被她一把抓住貼在臉頰上輕輕蹭著,看她眯起眼睛的樣子似乎真的是很享受他碰觸。雪白的肌膚如他所想像的細嫩,少女的雙頰還殘留著孩童般的圓潤,柔軟的觸感讓他忍不住捏了一把。她尖銳地喵了一聲,隨即輕咬住他的手指,舌尖輕舔著指尖。

 

啊啊,貓咪什麼的,果然才是最棒的。

 

沖田解開了皮帶,粗魯地脫下了西裝褲和四角褲。當炙熱暴露在微涼空氣的瞬間,他忍不住抖了一下,手指再次伸向神樂的秘部,揉著剛才進入過的地方。好想要在這溫暖柔軟的地方取暖。

他褪下了她的底褲,將自己抵在了入口,慢慢地推入她的體內。

“嗚嗚…嗯…啊…”

一直任他擺佈的女孩掙扎了起來,他的手抓在女孩的腰上將她壓向自己,直到推進到了盡頭。內部一如想像的溫暖,初經人事的秘道慌亂地想要把侵入物擠出,內壁或輕或重地擠壓著自己。熱度不斷從相連之處傳來,他的身體不斷冒出汗珠,覺得自己幾乎融掉了,可是又牢牢的被她鎖著,化成了她的形狀。

女孩眼裡蓄滿了疼痛的淚水,藍色的雙眼淚光點點,今夜的月光搖盪在她眼底。說起來今天是滿月之夜,來程的月亮相當美麗。真是個適合表白的好日子。

他開始律動了起來。盛不住的淚水溢出眼框,她的喘息成了嗚咽。

疼嗎?

他咬上了她的唇瓣,鐵鏽的腥味在舌尖上漫了開來。她的身體因為疼痛而緊崩,連帶的身下也是一緊。

 

痛嗎?

在內壁劇烈攣縮的那一瞬間,他將自己推進最深處,吐出所有的慾望。

 

“感受到我的存在了嗎?”

 

抖S不存在憐惜這類的感情,有的只是孩子氣的獨佔欲。

 

***

“所以說你明白了嗎?山崎氏?”

“啊……不,這個……”

正坐在迴廊上的山崎退一臉苦腦地看著副長室的男子。黑髮青年正用著粉球輕輕拍著金色闇影的手辦,動做輕柔地像是怕弄壞了什麼稀世珍寶似的。據他說法,這可是花了半個月的薪水弄到的死庫水超限量版。

 

“果然還是不行啊……”

青年輕輕地嘆了一氣,他將死庫水超限量版放回了展示櫃,又拿出了女僕限定景品在手上把玩:“聽好了,山崎氏,所謂萌應該是對事物或者角色的本質有著燃燒般的愛情,那些雙馬尾或者貓耳的屬性只是角色的附屬品罷了。”

 

“真正的萌是在卸掉了這些屬性又或者加上了這些屬性之後,還能夠繼續燃燒愛。”

青年把景品拿得老高,視線往上頭瞄去,很明顯得是在偷看女僕闇影的小褲褲,看到自家副長這麼做山崎也不好說什麼,只是尷尬的轉過頭去,“所以說,只是裝上貓耳就萌得死去活來的家伙是沒有被稱為御宅的資格,就只是……”

 

“土方先生。”

昨天失蹤一整夜的沖田站在回廊上。他把外套領巾拎在手中,皺巴巴的襯衫上沾滿了草屑還有泥土。眼下雖然有著黑眼圈,但卻給人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,像是得到了某種滋潤。

“啊,是沖田氏啊,有什麼事嗎?”

“我想要在屯所養貓,可以嗎?”

“當然可以,只要你確定拿掉貓耳這個屬性你還能繼續萌牠的話。”

對於那句槽點滿滿的要求,沖田選擇了無視逕自走回自己的房間。

原來隊長想要養貓啊,怪不得早上就聽到從隊長個室傳來的貓叫聲。那貓叫聽聽起來有幾分耳熟,應該是附近的流浪貓之類的。

可是又覺得哪裡怪怪的?山崎歪著頭想著。

 

“山崎氏,我剛剛說到哪了?”

“喔呃,這個……貓耳還有御宅的資格什麼的吧大概……”

”對對,只是裝上貓耳就萌得死去活來的家伙是沒有被稱為御宅的資格,”觀賞完小褲褲之後,他心滿意足的把景品收了起來。

“就只是單純的變態罷了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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